第2章 快说功法是什么
此事全是他自己的错,侯燃绝不要平白承担他的怒火。 “我本为与你结亲才穿得隆重,你半点心意也不领受吗?你以为我每天有空围着你团团转?”宛季长慷慨激昂地呵斥侯燃的罪过,俨然早将侯燃纳为自己的所有物了。 侯燃对他义正言辞的发言鄙夷非常,惯会低眉顺眼的人也不能不反驳了,“没空就别来招惹,我们最好再也不见。” 侯燃没少骂宛季长狼子野心,但看着他当真如野兽般爬行着将他扑倒,呲牙咧嘴地啃咬他的脖颈时,侯燃还是被吓得发抖,他伸手推搡着男人,像只急于从猛虎口中脱身的麋鹿,嘴里胡乱地呢喃着,皆是求饶之语。 宛季长凭着俊美的容颜,曾一度占据着他枯燥生活的全部色彩,侯燃被无法理解又不得不全部记牢的功法折磨得彻夜难眠时,终归是惦记着那个有着婚约的少年的。他写了一封又一封的信件,将自己全部的苦闷都讲给宛季长听,狎昵的纷乱思绪催促他见或者不见宛季长时,都对他知无不言。 侯燃的朦胧爱意在十六七岁时达到了顶峰,他极尽所能地讨好着宛季长,每每红着脸对着那张漂亮脸蛋遐想联翩,把家人们随口说的陈年往事咀嚼千遍,好似已经看到了他们琴瑟和鸣、白头偕老的一生。 于是,为了得到宛季长的一个吻,侯燃头脑空空地背出了心法第二卷。他被推在草丛中,让宛季长抱着长吻时什么也没想,只觉得娘子唇瓣好软、舌尖好热……侯燃知道家族功法隐晦难懂,即便宛季长知道了也做不了什么,即便祖父知道了,即便母亲怪罪他,侯燃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红着脸微叹,只觉得宛季长的口水也是甜的。 他安心地让宛季长将舌头伸进他嘴里搅弄,心中酸涩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