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W泥遍身
,是一条又深又长的刀疤,此刻正不断向下淌血,已然打湿了宛季长的整个衣领。 “……是啊,是前月,会稽府的军官不肯与我结算军饷,有些摩擦……这不算什么。” 侯燃闻言挑眉,他伸手摸着那人的下巴和伤疤,呢喃道,“就是那把霹雳刀砍的吧,创面有开裂口,是那把刀上的纹路弄出来的,错不了。” 此话一出,两人皆沉默了,宛季长皱眉痛苦地倒在侯燃的腿上,他一手抓着对方的脊背,哽咽道,“燃哥,此番能回来,我将你家的功法都泄露了,你莫要怨恨我。”说着,他收回手,施力将脖颈上的伤痕治愈一二,血痂止住了不断流出的血水,他愧疚地看着侯燃被他弄脏的衣物,无声地将手下移,动作迅速地扯下了侯燃的裤子。 “是山下有与那把刀适配上的人吗?”侯燃看着宛季长哭泣着张嘴含上了自己的性器,难耐地呻吟了一声,不再阻拦他的动作了。 “不,没有了,刀是你祖父的,也就是你的……我也是你的,没有外人能碰那把刀,”宛季长闻言,抬头看着侯燃,笑道,“守住你给的刀,是我下山后唯一做对的事了。” 侯燃看着他,见那人的唇边还挂着水珠,瘦削苍白的脸上终于泛起点红晕来,他的神情像是又回到了从前,侯亭仍存于世之时,那时宛季长看向他的神情,冒犯戏弄,绝无尊重之意。他们从小便知道自己身上绑定的婚约,对此绝没有任何不满,彼此都热衷于将对方视作妻子,视作可以被侵犯的对象,好像谁的想法更恶心低劣些,这场意yin的比拼便能算自己获胜,那之后,他们的不存在的婚姻里,那个更yin邪些的就是顶天立地的丈夫,而羞于将话说清道明的,便只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