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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讽刺吧。有时候觉得同时有两个我,一个真正的我飘在半空,看着自己正在做着讨厌的事,可是别人却完全看不出来我讨厌,因为我做的太好了。看着nV生抱着会在一起的希望,害羞的约我出来,为了制造见面机会所以跟我买保险的样子,当下的我居然没有一点愧疚。」 「你知道吗?你真是个烂人。」 他愣了愣,「谢谢……啊、我不是谢谢你……我是、一直很想听人这样骂我,会让我好过点。」 「真奇怪,听你刚刚的形容,感觉你周旋在客户间应该是个很会说话的人,可是,在电话里,你好像就变成了,那个飘在半空的你。」 我顿了顿了,又说,「至少你还记得自己真实的样子就好了。离开了工作,你还是那个你,就很够了。」 「……嗯。」 结束了通话,时间还不到两点,虽然今天我没有跟他诉说我的心情,可是听完他的事情後,我也变得b较冷静了。 星巴克的那个人,也许也有他的不得以,才慢慢的变成了自己也不认识的人也说不定。 那种自己也不认识的感觉,我也有过。 过去,我疯狂的不只流连酒吧而已。 在那种震耳yu聋的空间里,想要说话让对方听见只能靠很近,甚至贴近对方的耳边,酒JiNg的催化让人很容易的就接受了各种尺度的事情。 b如跟连长相都没看清楚的人接吻、磨蹭,或乾脆直接在厕所就za。彷佛一点也不在乎明天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