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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抖,心脏跳得厉害,好像完完全全掌控在了谢归忱手里,他全身被制动弹不得,只能用手指勾上一点谢归忱衣物,当作浪潮间那一点点浮木攀抓。 这是什么感觉,他说不上来,身体被不间断满足着,心里却随着进出而更加难过,他忽略不了腰间的手,后xue里进出的粗大阳物。这其实很痛,又因为药物作用换成了漫长的折磨,令他身体不断叫嚣着需要更多去满足,只能咬着自己的一缕头发,努力不再哭出声音来。 谢归忱问他:“为什么恨我?” 沈栖游回答不了他,他的心口痛得无以复加,每一次动作却在密密麻麻叠加着快感,像是不会停歇的海浪起伏。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同时出现在他的身上,令他连精神也有些恍惚,直到进出柱头撞到了一处内壁软rou,才令他骤然绷起身子,不停地剧烈喘息。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许是在气他没有给出回答,熟悉的微凉膏体被抹上他的胸膛,本就立在冷风中的敏感乳尖被仔仔细细涂抹了厚重脂膏,随着胸乳被抓起揉弄,沈栖游绝望地觉察到自己过了不应期的茎身重新硬起。 他被粗鲁而猛厉地cao干着,谢归忱不去触碰,性器便徒劳跳动一下,再不受他的掌控,只能长久维持着不能解脱的痛苦与折磨。 胸前脂膏很快转为了更甚后xue多倍的痒意,似千万根细细小小的针在扎刺他的rutou,被风一吹便痛痒不止,沈栖游腿rou绷直,脚趾紧紧蜷着,怎么也去不掉这渗入骨髓的痒意。 失去视线更令他的感觉放大数倍,沈栖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