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Sebastia
那样随意、粗暴、不计后果。 吃枪子都没这么可怕吧?至少他不会有体验到痛觉的机会,但这是疼痛吗?好像也不是,它极端涨热瘙痒,简直比一百只跳蚤同时趴在脑膜上叮咬吸取髓液还要令人骨软筋麻;又极其酸楚急悸,叫人无法忍受,恨不得马上跳楼自杀,或是直接把大脑从颅骨里拽出来扔到地上。 不行,真的不行,Sebastian只觉得脑子被玩成了浆糊稀水,从眼眶、鼻孔、耳朵、嘴巴里潺潺流出。实际上远不只是这样,他浑身上下没一处地方、没一个毛孔不在淌水,衣服都因此变得沉重湿冷,它们粘在身上,无时无刻不在为电流提供导介,为虎作伥。 于是,本在颅壳内乱串的直流电顺着水液慢慢攀到外表皮。现在,哪怕是甲沟,甲盖两边凹陷的、隐藏着的敏感嫩rou都在被横冲乱撞地来回电击,更别提他因外界刺激挺立起来的rutou和性器了。 那些金色的细小电丝包裹住他的奶头和乳晕,又攀附在jiba上一下又一下地帮他打,每一层褶皱、一寸海绵体、甚至连尿道、以及深处的前列腺,yinnang里头的卵蛋都没能逃脱这些纤悉无遗的“照顾”。 Sebastian绝望地想要躲避,但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控制住自己不再痉挛、不再颤抖。这般看来他的确是在挣扎,骨骼都为此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 一次、两次、三次……频率固定、放量稳定的电击带着他登上了巅峰,就好似在被无数刃刀慢慢割下阻碍灵魂飞升的旧身累赘一般,每一下都是苦痛、也是欢愉,这两种互为极端的、绝无可能相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