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维纳斯
”他吃痛叫道,“松手!” 叶沛文没有说话。如今在他面前男人仿若是一个等待被救赎的罪人,而他就是耶稣,他要给他以神的教诲,以神的慈爱去渡过他的罪孽。 思虑至此,他将男人拽回,三两下剥去了他本就松垮的衬衫,而后就这对方的斜方肌重重咬了一口,就如野兽在交欢到兴奋时那般。 叶新秋终于觉察出些不对劲,他有些恐慌地叫喊着:“你他妈的干什么!!停下!!看清楚我是你老子——” 叶沛文听不到这些话,他满脑都是儿时那些女人被凌虐时模样。他效仿父亲这位屠夫,娴熟地剥去对方最后的衣物,而后以利刃,贯穿对方,以最后的宣判。 “啊!!——呃,cao你妈的叶沛文!!!你来真的啊!!啊——————” 前几十年的风流带来的性体验在此刻被全盘推翻。叶新秋真切感受到了身上这人的理智荡然无存。生理的痛楚让他几近崩溃,但是心理上由身份差异所带来的兴奋却在他脑中叫嚣。数次后,先前的不适感已被缓解,渐渐取而代之的是不同以往的快感。 他不得不承认,他开始有些沉沦了。 叶沛文却是依旧继续。他像一位残忍的屠夫,虐杀着羊羔,享受着它们在死亡那刻的最后一声悲鸣和啼叫。手起刀落,每一次都是情感的宣泄和抒发。 是了,这正是一直以来他所追求的。 身下的男人早被顶得发昏,可他却疯了似的没有停下胯下的动作。这场带有惩虐性质的情事让他兴奋,让他忘乎所以。他看到父亲的脸如同那些女人们一样,渐渐失了神,喉间的喘息也同她们一样,悦耳,让人兴奋。 叶新秋对这次暴行的最后记忆,便是他儿子那泛红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