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郁明
,他们打小七八岁就认识,在一起生活,读书,两小无猜又和和美美的长到二十,这天其中一个要上京赶考,另一个一听也闹着要去,但他年龄不够,还差几个月,只得留在家里,那赶考的上了京不负十年寒窗苦,竟是一举得了状元了,在家那个也是真心为他高兴,立刻修书一封表达了祝贺之情。” 这友谊还挺令人羡慕。我想着。 “谁料那高中的却回了一封信,说自己被圣上赐婚,可能就不回去了,还请家里这个来喝喜酒。家里这个一听闷闷不乐,在心里斥责这状元郎薄情无义。”说书先生眨了眨眼睛,“原是家里这个早就对着状元郎动了心思,就等着二人全都高中之后一诉衷肠,却不成想这状元郎竟是要先行娶妻了。“ 好惨啊。我想,这皇婚可退不得。 “这一气之下两人就断了联系,再加上后来状元郎的父母也搬到京中去了,这缘分就生生断在这儿,好在家里这个是个争气的,三年之后又三年,三年之后再三年,整整九年,也考上了跟状元郎当年一样的官品,这下二人成了共事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不好不说话,但这误会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开的,所以朝中都说二人不和。“ 误会?我竖起了耳朵,什么误会? “原来那状元郎当年根本没想娶妻。”说书先生啪的拍了一下枕木道,“他本意是想将家里这竹马骗到京中,给他一个洞房花烛,两人成就好事,却不曾想人没骗来,倒是骗远了。” 他话音未落,文朗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