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印章
问道。 “嗯。”我底底的应了一声,“这是怎么了?” “让你娘亲说。”父亲又露出那幅娘亲说了算的表情来,“可把你娘亲气着了,刚才这么大人还找我哭着撒娇呢。”他说着笑了笑,又伸手去握娘亲的手,“岁儿回来了,不气了好不好?” “岁儿回来了。”娘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享受着这片刻虚假的恩爱,“寒儿和梅三起来吧。” 梅寒抬起头来想说些什么,我却将手放在身后对着他摆了摆,让他不要再争辩,带着梅三快走。 好在他从小就听我的话,我说什么是什么,当即起身带着梅三走了。 见他们走了,父亲也站起来说着累了先回屋去了,走的时候还贴心的带上了门。 “你看这是什么?”母亲坐的高高在上,用下巴看着我,根本不屑于给我一个正面的眼神,“吃里扒外的东西,谁给你的权利给那个杂种改名字?” 我没有应声,我不喜欢听她说梅三是杂种,更明白这种情况不能跟她争辩。 “你怎么当哥哥的?”她又问道,“弟弟胡闹,你也跟着胡闹?你不明白上了族谱是怎么回事儿?嗯?” 我当然知道,上了族谱,写了名字,就说明梅三是这家里真真切切的三少爷,家里的什么东西都得有他一份,日后父亲母亲做了古,家产也须得分成三份儿才行。 “梅寒不懂事儿。”她叹了口气,“你也不懂事儿?” “我知错了。”我跪下去,“但木已成舟,请母亲责罚。” 她猛然睁大了眼睛,似乎没有想到我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