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你自己都是个小孩。”俞松压扁易拉罐,收进了塑料袋。他看向乔榕,“其实按照我的标准,你的速写b杨老师要厉害,你的画面中有故事感,有一种氛围,如果学生们能够学到哪怕是一点,也会对他们的审美和技巧有很大提升。” 乔榕放下了手里的铁钎,“谢谢俞老师夸奖,我觉得我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 “不要这么客气,平时叫我俞松就好,俞老师听起来总会让我觉得自己年纪很大。”他抓了抓头发,已经有些长了,发梢微微蜷起,天生的弧度。 “不要这样想,你看起来很年轻。”乔榕说,“要是我直接叫你的名字,可能过不了几天就有学生敢直接叫你老俞。” 俞松苦笑,“二十八了,转眼就奔三,老俞就老俞吧。”乔榕也笑,俞松接过她松散掂着的铁钎,说,“明天就当试试水,让他们看看你的实力。” 乔榕觉得再推脱应该也没有结果,于是点头应了下来。半个多小时的事,快得很。 又安静下来。风力逐渐变大,她没扎头发,被风吹得糊了一脸,“俞老师,我们下去吧。” 俞松没有回答。 她转过头,拨开发丝,俞松偏头看着她,眼底倒映出天台过于明亮的白炽灯光。他笑着,帮她把头发捋到后面,手指停留在耳廓,没再动作。 停顿有些久,乔榕不确定的问,“俞老师?” “叫我俞松。”他说。 乔榕没说话。她发现俞松的表情突然收敛了些,似乎有些严肃,而他的视线,好像落在......她的嘴唇那儿? 不对劲。气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