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来
爸。” 他的声音压的很低,在“你爸”两个字上故意拉长加重。 草,我的火立刻就上来了。 我扭动着,挣扎着,可是却让陈霁的手指进的更深,几乎抵到了我的喉咙,我呻吟一声,想要干呕,他却更加过分,用手指挑逗着我喉口的软rou。 这时,箍着我腰的胳膊愈发用力,我甚至隔着衣服感受到了他手臂结实的肌rou线条。 “放......开......” 我困难的发出了两个音节,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流出。 如果我此刻能照镜子的话就会发现自己多么的色情,狼狈。 “选吧,你知道我说一不二。” 我能感受到陈霁呼出的气息已经不稳了,看来是春药的效果发挥的更甚了。 是啊,陈霁说一不二。 我五岁那年的一个早晨,我开玩笑道:“今天幼儿园放学,你来接我吧。” 九岁的陈霁从课外书中挪出视线,神情有些欣喜,点头说好。 那天晚上放学前我就避开老师从幼儿园低矮的墙头翻了出来,提前回了家。 回家没多久,外面就下起了雨。 直到我爸妈下班回家的时候陈霁也没有回来。 雨越下越大,我爸妈把正在床上一边看连环画,一边心中窃喜的我捞起来,问陈霁去哪了。 我说不知道。 我妈就要拿粗木棍抡我。 我妈也不喜欢我,肯定要把我往死里打。 我被吓得连连抱着头说:“在我幼儿园......在我幼儿园......” 我们赶到幼儿园的时候,果然看见陈霁挺着脊背站在萧瑟的雨里。 他身上似乎带着某种落寞,可惜五岁就非常恶劣的我看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