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国王的情人
指尖从饱满的胸肌轻轻往下滑。“你的伤在哪儿?”他问。 “这儿。”锡尔法指了指腰部。 那道贯穿伤已经长好了,只剩下一道和剑同宽的暗红疤痕。国王用指尖小心地摸了摸那里,结痂的地方摸上去很粗糙。“痒。”锡尔法笑起来,忍不住躲了一下。 “他们说你流了很多血,恐怕就要死了。” “胡说。”锡尔法说。 他回答得很快,埃瑞琉斯看他甚至有些洋洋得意的样子,忍俊不禁。 “那怎么办呢?你痊愈得太快,都没有撒娇的资本了,”他说,“那些在利弗手下侥幸活下来的人,大多会哭哭啼啼地来向我展示伤口,好讨得更多赔偿。” 锡尔法头一次听说还有这种事,他想了想,改口说:“这伤要是放在别人身上,他大概也没机会来见您了,陛下。我没死是因为我是龙,这您也清楚。我睡——昏迷了一个下午,刚刚才醒来。” 埃瑞琉斯笑眯眯地看着他。 锡尔法虽然爱财,心眼儿却少得可怜,不像其他人那样懂得无病呻吟、邀功讨赏;每次被他提醒,那副生怕少要了东西、又急又期待的样子就好玩得很。在童年之后,国王陛下难得又一次感受到了欺负人的乐趣。 埃瑞琉斯三世故意等了一会儿,直到锡尔法的表情越来越失望,闷闷不乐地闭嘴了,才开口道:“我给你准备了药浴,你先吃点东西,然后我们再来商量怎么补偿,这样如何?” 龙点了点头,情绪rou眼可见地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