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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後门出去,同时拿走了一件挂在椅背上的纯黑西装外套。 跑在会场外的走廊上,陈佑安绕到门口,就看见杨雪惠和门旁不知所措的推门人。 「发生什麽事了?」陈佑安向推门人询问,杨雪惠却迳自开口。 「义言他接到线报,说婚礼会场附近有一所高中传出命案,要立刻前往支援。」 杨雪惠的脸上并无一丝憎恨,只是淡淡的哀愁,好似他早就料想过这种场面:新娘要独自一人步上红毯。 正当她准备让人推开门,陈佑安突然脱下自己身上的藏青外套,换上方才拿的纯黑西装外套,又把自己的发型拨弄成另一种模样,同时戴上挂在原先衬衫口袋的眼镜。最後朝杨雪惠伸出手,示意母亲牵住自己的手;杨雪惠被儿子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弄得呆愣:「……佑安,你想做什麽?」 「我不可能看着你一个人走红毯。」 陈佑安的意思很清楚:他要代替陈义言和成为新郎。 杨雪惠赶忙摇头:「佑安,你不要意气用事,会被发现的!」 「被发现又如何?」 会场内的掌声音量逐渐降低,陈佑安竟自己推开大门,拉着杨雪惠走了出去。 「是他背弃誓言在先,对他来说,这场婚礼已经无所谓了。」 周云涵看着陈信,最初眼中的光点被cHa0水吞没。她看着陈信低头说着,自己竟然无力安慰对方。 但身为心理谘商师,她只能客观的询问结果。 「所以最後,你假扮成你父亲,和母亲结婚,对吗?」 答案是什麽,其实看陈信漠然的表情就一目了然,但他还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