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青山不复在
间夺走了他的全部呼吸。 殷郊一只手捏住姬发的脖子,另一只手去解姬发的衣衫,他故意放慢了速度,对姬发而言,不亚于凌迟。当衣服一寸一寸从姬发身上褪下,直至被郑重地扔到了一边,一具赤裸的身体彻底地、完整地展露在殷郊的眼前。身体上或大或小的疤痕,不合时宜又不可避免,却是开在殷郊心尖上的罂粟花。 殷郊反身将姬发压在身下,胸口贴着胸口,心跳声碰撞在一起,此起彼伏。 “姬发,帮我。” 殷郊突然拉进距离,话末吐出的气息落在姬发的耳畔,他全身触电般,电流直击胸口,酥酥麻麻的。 “好。” 温热的气团降落到殷郊敏感的脖颈上,激得他寒毛根根竖立,脑海里闪过他与姬发相处的一幕幕画面。父亲曾教育过他们,永远不要向对手暴露自己的软肋。殷郊想,如果他的对手非得是姬发的话,他愿意缴械投降,心甘情愿俯首称臣。 下一秒,殷郊吻上姬发的耳朵,先是耳廓,然后是耳垂,姬发能感受到殷郊在用舌头描绘他耳朵的轮廓,温热的触感,以及姬发逐渐错乱的呼吸声,一寸寸侵蚀着殷郊的欲望,他闭上眼睛,去感受,关于姬发给予的一切。 床榻之上,尽是暧昧;床榻之下,满是荒唐。 两人从未通过男女之事,更不用说龙阳之事了。可殷郊像是无师自通,一步步引导着身下的姬发。他的手覆上姬发胸前的两点凸起,发狠般柔弄着,他的手心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两点由柔软渐渐变得硬挺,多年舞刀弄枪所生的茧子在上面磨来磨去。姬发虽是男子,但胸前从未被这样对待过,此时却生出不一样的感觉,他难耐地挺起脖子,将脆弱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