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青山不复在
郊脚踝处的红绳,思绪打了个转,他想到那是他求来的,求来保佑他的殿下的。可现在,这位神邸一般的殿下戴着他求来的红绳,在自己身上无尽的索取。 无碍,无碍。 只愿前路坦途,保佑我的殿下长命百岁,姬发如是想。 殷郊把姬发抱起来,悬空着,将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而姬发的支撑点只剩下那一处紧密相连的地方,他用力扣住殷郊的臂膀,不敢有丝毫举动。殷郊却偏偏将双手举过头顶,一副你奈我何的神情,殷郊越是放松,姬发越是紧张,他依偎在殷郊怀里,不住的发抖。殷郊向上顶了一下,身下欲望又进入了一个新的深度,性器似触到了一处突起,一瞬间姬发的大脑陷入一片空白,他像滩水摊在殷郊的怀里,身下的性器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戳在殷郊的腹肌上。殷郊得了趣味,变换着姿势对突起反复碾磨,屋内靡靡之音不断,姬发被弄得又恼又羞,他发狠咬上殷郊的肩膀,留下一排渗血的牙印。 殷郊仍觉得不够,他将姬发转了个身子,转动时下身一直连着,这突如其来的转动让姬发险些xiele身子。 殷郊抬起姬发的腰肢,虽多年练武,但姬发的腰肢却软得离谱,曼妙的弧度和圆润的臀部,殷郊看得大脑充血。他身下不停,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姬发的身子禁不住殷郊的不休不止,跪着的双腿软了下去,殷郊见状用手掐住他的腰,强行固定住。他又将两根手指放入姬发的嘴里,手指更为灵活,与舌头抵死纠缠,难舍难分,殷郊用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深入浅出,姬发连求饶都不得,嘴角溢出破碎不堪的呜咽。 殷郊空出的一只手抚在了姬发的欲起的性器上,他的手虽不大,却刚好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