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奉
什么人,夸了什么,实在是太小的一件事,没有放在心上,便也想不起来。 他cao干时不讲技巧,也无技巧可讲。cao进去就顶到肚皮,填得满当,还要如何做。倒是刀魔,xuerou一个劲地收缩吮吸,潮吹时一阵一阵的痉挛,很会讨好。 这xue承了许久的欢,xue口红肿,一圈白沫堆着,褶皱都被撑开,但仍紧致。剑神从不怜香惜玉,完全按自己的舒爽来,粗暴是当然的,但北地蛮人身体健硕,加上破海境的修为,并不妨事。 耐cao。 “啊……呃……” 呻吟泄出一两声,随即被堵住。刀魔望向剑神,从脸到身体都看遍。这种热烈的眼神令剑神不太自然,他有一瞬间的后悔——那眼罩就该好好的戴着。或者从后面cao便是。总之不要对视。紫眸里盛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太浓重,深深的宛如一汪经年的潭。偏又极柔和,包容所有。 剑神莫名地抗拒,又感到惘然。 他垂下眼。 刀魔轻轻地叹了一声。他自发地伸臂揽上剑神的肩,感知到肩胛骨的轮廓。他凑到进前,xue里的性器因此顶到身体最深处,隔着皮rou抵上小腹。他含上那片莹白的耳垂,细细密密地舔吻,而后低声说: “莫真人……您不必感到负担。” “您随意地做吧……我甘愿的。如果没有您,我……” 我已死在十五岁的春天山崖。 您支撑我走过漫长的修炼岁月。我爱您。 蛮神在上—— 我供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