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囚之谜

会多觉得不好。以‘我’开头的句子让我不得不,不带一点修饰地写下我过去、当下真实的想法。

    我丝毫没有说尤利乌斯.凯撒虚构或修饰他自己故事的意思。我的渺小生命如果用他的笔描述出来,恐怕一句话就能概括:“凯撒遇奴隶茱莉亚,见她可识字、写字,十分少见。”不可思议,我自己写我自己的经历却有这么多想写出来的。即使我总说自己是卑贱渺小的一名奴隶,但不可否认我算是自恋自Ai的卑贱渺小的奴隶。

    即便是写作,尤利乌斯凯撒也是要b我厉害的多的。这也是当然的,我不可能因此嫉妒他,一个超凡的凯撒多一个超凡的才能,让我更加崇拜他。

    我坐在的图书馆这里,可能尤利乌斯凯撒也曾来到过。甚至也许这里有他写过的东西留下了。

    上天保佑卡伊乌斯的家族曾和尤利乌斯凯撒产生过亲缘的联系。因此我对卡伊乌斯有一点妒忌。我想要给出我的所有换来和尤利乌斯凯撒的见一面。如果我能亲眼看到他坐在营帐里点着灯执笔写高卢战记的样子,那么我的生命就无所谓来过或没来过了。

    我不在他的面前高卢战记,但即使他在我的眼前,我也常常会把思绪带进我看到过的一笔一划里。

    有的时候我分神的样子会被卡伊乌斯察觉到。懒得出声纠正时,他可能会重重地用牙咬在我的身T上,随便什么程度的疼痛都能立刻让我回到重复无意义的现实里。

    还有一次,卡伊乌斯恶狠狠地质问我是不是正在想加拉。我当时吃惊了一下,因为加拉的名字就是高卢,我千真万确正在想的就是高卢那里发生的事。

    我无法知道卡伊乌斯的想法,过去我可以不去想任何他做出什么事的缘由,只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