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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知道他以前的事儿的,要不是赌鬼老爹嚯嚯的话确实程问喜应该是已经进城里了,而且还是风风光光的那一种,带着一身的家当和母亲留下来的金银首饰,不过很可惜这些东西都没有了,有些时候,人的欲望只在一念之间。 “再等两年,现在还没钱,有钱了就去。” 张良汉的承诺一般都很有魄力,不是自己能办的事情他绝不轻易开口。程问喜偷摸在黑暗里笑了一下,哦了一声,说,“那我明天……早上自己去买糖糕。” “你快别吹牛了!早市最晚五点来,你起得了那么早?人一到八点就走了,赶下一场了,这天儿可不是冬天,太阳一出来晒得慌,等你再慢吞吞起来黄花菜都凉了……” 程问喜被他摸着手臂,在某一瞬间感受到了爱情的力量,虽然很淡很淡,但总归让他那颗被掩埋在满天黄土里的心脏有了隐约跳动的痕迹,“那你就给我一点儿钱吧,我睡醒了自己去村头买吃的,我想吃rou,你中午回来能做红烧rou吗?” “看吧……”张良汉说,“看你表现,你先前那个表现就很不好,就为了洗个脚跟我闹那么久……你怎么一点儿不懂珍惜我呢?你的体谅我,我是你男人。” 程问喜从来没有过男人,或者说没有过能走到这一步的男人,于是他在听到这种话以后不出所料的脸红了,尽管是在黑夜里也让人捕捉到了暧昧的氛围。 张良汉献祭自己的劳动力哺育他,在农村的月光下看见了他的光脚丫。程问喜被他抓着脚踝咬下一口的时候惊呼一声,夏天的炕头上传来密密麻麻的知了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