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亲亲(木有,连渣都木。)
房间里,你正拿着布巾反复的擦拭头发,范闲推门而入。 “回来啦。” 少年面色紧绷并不回话,直走在床边坐下。 你看他一眼。“杀了?” “杀了。” “腾梓荆妻小送出京了?” “送了。” 你发丝拢到一侧,手上布巾覆上去挤干发梢多余的水分。望着疲惫的少年。 “要不要躺下歇一会儿?” 范闲将黑色外衣脱下,正在脱鞋的动作一顿,狐疑的抬起头。 “你洗澡了?大白天的。” 他目光蓦的犀利起来,弯下腰微微靠近你身体,眉头微皱,视线转移到你换下的衣裳,拿起来嗅了嗅。 “荔枝的味道?好浓。” “现在荔枝正当季,我买了一些带回来。你吃吗?”你指着房间的木桌上面放着的一盘荔枝。“府上其他人我各送了一盘,就这还剩下半筐呢。” 少年从盘中拿了颗荔枝扒皮放到嘴里。 “买这么多,你爱吃这个?” “还好,我是杂食动物。”你低下头继续擦拭着头发上的水滴。 范闲吃了几颗荔枝将果核一收站起身来。从衣柜里拿了一套干净的亵衣。 “我去洗澡。” 房门被从外面关闭。你将手中的布巾一扔,发丝上面水蒸气快速的蒸干。不放心的对着房中的镜子再次检查了一下身体,没有发现不妥才放心下来。拢好衣衫,抱着尾巴在床上打了个滚,你爱怜的玩了好一会儿稍微凝实的第九条尾巴。直到少年的脚步声再次响起才收回狐尾闭上眼睛假装睡去。 ‘支呀。’房门被开启,又被轻轻合上。少年脚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