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父亡
事儿大的人大喊:“走开!” 回屋里看她娘。 程芸病的脸蜡黄,哭着握住殷绮梅的手:“女儿,这可如何是好?” “小姐,他们走了吗?” “嗯。” 阿萝愁闷的道:“小姐出门见了他们,这风言风语就传开了,外头的人多是拜高踩低,根本不会追究个中缘由,只会说咱们家贪得无厌。” “你以为我不出去风言风语就会停止吗?我不出去,他们更会到处传我未出嫁就和他们有了苟且,如今在拿乔,他们家摆明了就是要毁我名节!恶语中伤我,胁迫我当妾!”殷绮梅气息紊乱,扶着额。 她招谁惹谁了? “小姐,我们如何是好呀?”阿萝掉泪问。 殷绮梅镇定住,偏头问程芸:“勇儿呢?” “少爷上学去了。”阿萝回道。 殷绮梅舒口气:“一会儿你送他到邹婶子家,托邹婶子把他送到我外公家,万万不能叫卫国公府知道了。” “是,小姐。”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边殷绮梅刚刚安排好,豆娘跑的汗湿衣裳凌乱进屋跪地就痛哭。 “夫人,小姐,老爷,老爷他……”豆娘呜呜哭泣,几次欲言又止。 “老爷到底怎么了?你说呀!”程芸脸色惊惧悲戚,差点从炕上滚下。 殷绮梅脸色白的像纸,捂着心口:“阿萝,莱盛呢?” “小姐!夫人!小姐!” 莱盛一路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呼唤着,脸颊高肿,身上斑驳带血。 殷绮梅不顾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