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哥哥灵牌前C嫂子(下)
么干净的。我们来日方长,躲得过今日,躲得过明儿么?” 长老似笑非笑地冲着人群望了一眼,饱含深意。 溽热的夏日里,芙娘却止不住地打了个寒噤,似乎长老是在看她一般。 丈夫尸骨未寒,自己便引诱小姑,三番五次地同她颠鸾倒凤。桩桩件件触目惊心的罪名累在一起,足够她死个几回了。 她浑浑噩噩地回了家,抱着膝盖,独自一人呆坐在床边出神。 她走到哪里,冬生肯定是要跟到哪里。如若她二人不走,那等冬生回来必定凶多吉少;她若和冬生一起走,那必定是坐实了罪名。齐家铺子就这么丁点儿的地方,成立也多半是此地人。到时候她们又要换个地方重新开始,那冬生费尽心思挣的这点微薄的基业便毁于一旦。 思来想去,唯有将冬生送走才合适。冬生一走,长老便抓不到她人,到时候自己势必也容易脱身。就算长老将芙娘抓走绑在村头树上,那时候即使是千人唾面,指着她骂,她也认了。 她只要那个孩子一身干净,下半辈子好好的活。 冬生一打苏州回来,她二人势必就会被长老盯上,轻易不肯放她们俩走。唯有参军能让那孩子,清清白白,毫无阻拦地走。芙娘没有犹豫,托着康瑞的关系,轻轻巧巧地便在点兵册上添了冬生的名。 康瑞虽不同意,可这,是此时最好不过的办法了。 两个月后,村里的流言蜚语也渐渐地散了些,芙娘松了一口气。虽然过程一波三折,可终究是保全了她二人。 相安无事地又过了几个月,芙娘浇地时昏倒在了自家菜园里。幸亏当日柔嘉来看望她,方才把她救起。 待她睁开昏昏沉沉的眼皮时,柔嘉又扔给了她一个噩耗:她已有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