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礼!
U很爽是不是,不想放假回家啦,想陪班长一起留守啊?」 我紧张地看着刘班,眼睛不敢飘移半分。 看刘班额头上的青筋疯狂跳动,一副快爆浆的模样,我知道绝非一张悔过书可以解决了。我们四个被罚事小,现在可是牵一发动全身,整个百足之虫都要遭殃。 刘班说着已经cH0U了三根菸,那张嘴还没有停下的打算。他站在Y影下还好,我们得像根木桩cHa在太yAn底下,偏偏紧张的时刻身T特别痒,我脑子里浮现脱光衣服冲凉的景象,越想像就越痒。 以至於我根本听不见刘班说什麽,他一张嘴激烈的动啊动,好像被剪掉声轨的特写镜头,这时候如果放个莫札特的《安魂曲》,肯定效果十足。 我猜已经过了上课时间很久,刘班却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尔後班长希望不要再看到这种行为。」 刘班突然停下,叼着剩下半截的菸换了个位置,眼神流露一丝惶恐。 一阵脚步声踩着草地窸窣走来,我趁刘班不注意,偷瞄来者一眼。那人沉着一张皱脸,一看就知道已经打磨多年,手负在後头,步伐从容不迫,眼神锐利如刀。 像刘班这种刚当士官没几年的年轻人根本档不住那人凌厉的气势。 虽然对方只是穿便服,没有显示军阶,但从气场便可判断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你们在g嘛?」 「报告,捉到四名学员cH0U菸。」刘班吐掉菸头,赶忙踩熄,然後做了标准的敬礼。「你们不会说长官好啊!」 「长官好!」我们异口同声说。 「天气很热,别折腾年轻人。」 那人没有责骂,语气却充满威严。 「是!」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