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妏
下隐没山林,余留令花妖惧怕的仙气。听完道长的劝诫,花妖便陷入苦思,她忖自己无害人之心,为何不能与陆慈往来?难道只因为人、妖限界,就把所有妖族看成蛇蠍心肠? 直到陆慈来找她时,她也一副闷闷不乐。陆慈以为是自己几天没来,被花妖怪罪了。 「我演戏法给你瞧瞧。」陆慈随手取了松叶,藏在手中,吹口气便让叶子消失。 「哇,好厉害啊,你跑去学法术啦?」花妖见了戏法,兴奋地在陆慈手里翻来找去。 1 「总算开心了吧,我变出来给你瞧瞧。」陆慈故作神秘一笑,手转面竟生出一朵娇红的花儿。「来,花妏,这送给你。」 花妖开心的收下那朵花,立即忘了那些烦闷的事。 「你怎麽弄的?也教教我。咦?你眉间怎麽黑抹抹,是不是没洗脸呀!好脏啊你。」 「是吗?那肯定是我心急着要来找你。好了好了,我教你变戏法前,你倒告诉我你怎麽愁眉苦脸。」 「唉呀,没什麽事嘛。」花妖小心翼翼地问:「对了,你最近有遇过什麽奇怪的人吗?」她想问陆慈,那个道长是否跟他说过什麽。 陆慈拿着叶子在手上翻搅,摇头道:「怪人啊,那教我变戏法的够古怪了,成天囔着喝酒--」 「谁要你说变戏法的了,有没有更怪的嘛。」花妖实在想把葛元的事说出来,但她怕吓着陆慈。 人与妖之间真的只能无闻相绝?因为西王母说过这层道里,花妖才会悠悠千年不曾跟任何凡人接触。但与陆慈交游却看不出危害之处,花妖忖西王母是否也会有说错的时候,那道长是否太以偏概全。 遑论如何,她与陆慈在一起的心境,是过往漫长年岁都无可b拟。她心里波澜已难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