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计划

空空如也的口袋。

    「竟然没有香菸？」

    「这里禁菸。」

    「给我香菸，就当作临终关怀。」杨慧瞪着他。

    南轲面露无奈。下一秒，杨慧在口袋里摸到了一根已经点燃的香菸。

    她先抽了一口，吐出烟雾，然後不满地抱怨。「小气鬼。应该直接给我一包才对。」

    「抽菸对身体有害。」

    「我还有健康的身体可用吗？」杨慧挑眉反问，看着南轲沉下来的脸色，她立刻转移目光，转头环顾周遭。「至少变出一张椅子让人坐吧，顺便换个有情调的地方谈谈。」

    杨慧嫌恶地看了一眼旁边静止不动的奈娃。两人就站在发生战斗的房间中心点，所有人都是静止不动的状态。

    南轲费心打造了困住奈娃的迷宫，但是对於两人见面的地点丝毫没有想法，场景就停留在进入幻境的前一秒钟。

    顺应杨慧的要求，转眼间地点就变了。但是看清周遭景象後，杨慧翻了白眼。

    这里是南和精神病院的地下实验室，也就是当初莫殒诞生的地方。虽然装潢还算有格调，应有的食物一样不缺，但本质上是工作的场所。

    「实在无法向你要求更多了，是不是？」杨慧喃喃自语。她似乎明白在表达情调方面，这已经是南轲的极限。

    她拉开实验室的椅子，和南轲分别在会议桌前坐下。桌上已经备好热腾腾的咖啡，以及一瓶红酒和菸灰缸，在看清那两样东西之後，杨慧终於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她用开瓶器打开瓶盖，无视桌上的酒杯，直接举起酒瓶将酒水灌入嘴里。

    南轲静静地看着她。在将近喝了半瓶後，她呼了一口气，又抽了一口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