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尿困难,张着腿在一群人面前被攻口,S了商皓一脸,棋子塞X
包被按瘪,铃口却一点湿意也没有,也不见水柱喷出。贺朝云被按得哀嚎一声,弹动两腿,一下下弯曲伸直,五官都皱起来的,比先前还要痛苦,在掌下苦苦挣扎的模样如同濒死的活鱼一般。 商皓没注意到被封了蜡的马眼,按了几下不见喷尿心中正当奇怪。 很快,一双被冷汗洇湿的手抓住了商皓又要落下的手掌,那双手颤得厉害,手的主人已经醒了,被强烈的突然加重的尿意憋醒的。 “不……不要……求您……不要罚我……唔啊……” 贺朝云意识尚且模糊,甚至连对方的面容都未来得及看清,就下意识求饶了。一想起自己刚才在罚跪的时候私自昏过去,他就吓出了一身冷汗,此时又被按小腹更是确凿了他的猜测,就是不知道要怎么罚自己了。 “能跟朕说么?你为什么尿不出啊?”安抚着惊慌失措的男人,商皓环抱着贺朝云微微发抖的身体。 “被……被塞住……蜡油……啊……好憋……!”终于辨认出声音的主人,贺朝云的情绪倒是稍稍平稳了些,只是急迫的尿意依旧让他焦躁不已,淌着泪喊着憋胀。 想尿,好想尿,一刻都等不及了…… 听了这话商皓这才当即为自己的迟钝追悔莫及,憋到这种程度早不可能靠自己忍耐住了,自己怎么就没有意识到呢? 马眼处的蜡油实在是难处理,尿道细窄,却被人用蜡油填得严丝合缝,guitou被烫得红肿透明,仿佛只要用针轻轻一戳就会有脓水流出,里头估计都要烂了。 贺朝云醒来后一直很乖,也不喊疼,疼得狠了也只是轻轻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