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时刻,抓回不听话的狗狗,强制口爆,
贺朝云下巴卸了,攥住他的头发,压到自己的胯下。贺朝云还未及反应,就被早已半勃的性器直直捅入了喉管,那双细长有力的手将他的发顶攥得很疼,头脑都开始嗡嗡响。口腔中全是熟悉的气味,这是唯一能让他一闻到就发情的味道,脖颈被铁链勒得连喘息都难,他却只想将男人的欲望含得更深,更深一点......就算是窒息也没有关系。 商皓的信息素是雪松的味道,初见是扑面而来刀锋般的寒凉,细细品味却能嗅到些许淡雅的木质芳香与微不可查的丝丝甜味。 分明如他的名字一般冷清不可方物,却能让他轻易沉没于欲望之海欲仙欲死。 没多久,贺朝云已经从初时的被动转为了主动,他浸透在久别重逢的喜悦中,丝毫不像是被强迫的,坨红着脸,涎水从无法闭合的口中溢出,与汗水交融后一路顺着男人流畅的面部线条滑落在地面上,形成一个小水洼。 这幅景象让商皓想起了自己与这个男人多年前的过往,那时候他更年轻,有傲气,有能力,却口口声声甘愿做自己的刀、自己的狗。那时候自己最喜欢用彼此喜欢的方式折辱这个男人,他也总是纵着他,什么都听。 却不想这样一个人竟会背叛自己,听说还是为了一个野男人,将帮派的机密尽数泄露给了外人,让那时才继位,还未坐稳的商皓狠狠跌了个跟头。 在一次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