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期,狗狗被鞭打,电刑,凌N到昏厥
去。 不知道过去了几小时,他的双膝已经从一开始的疼痛转变为麻木了,奴隶专用的跪姿是很磨人的,腰背没多久便酸软无比。换做三年前的他,这些责罚完全是微不足道的,他甚至能保持一个姿势纹丝不动在目标附近潜伏一整天。 可是他被当做性奴买卖、磋磨了那么久,又在床上只靠输营养液躺了那些天,身体早就垮掉了,才一会会儿就跪不住了,难以维持跪姿,两膝颤抖不止。 又等了许久,当窗外的太阳升到半空中时,床上的人终于醒了。 到了惩戒室,先是要挨一顿鞭子。 商皓懒得自己责罚,只是坐在一旁听着鞭子抽打皮rou的声音处理公务,他甚至不愿多分受罚的他一个眼神。 鞭打仿佛永无止境,并没有规定数目。贺朝云笔挺跪着,带倒刺的皮鞭每次咬上后背都能撕下一块带血的皮rou,后背新长出的皮rou又一次被人为撕碎,暗红的血糊了一地。 就算他刻意将惨叫压抑在喉口,听着也依旧渗人。 “不许叫,这是你该受的。”不知何时,商皓接过行刑人手中的皮鞭,用鞭柄挑起贺朝云瘦削的下巴,低头与他对视。 贺朝云幽绿的眸子中沉静如潭水,并无他想象中的恐惧或是对他的愤恨,只是淡淡望着他,饱含痛苦与彻底的臣服,仿佛自己从来都不是个背叛者。 这男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作为逃亡的叛徒,被抓获被苛责,怎么会露出这副神情呢? 扬手冲他的左脸抽了一鞭,稍偏一寸就能抽瞎他的眼,鲜血悄然沿着伤口滑下,面部不比后背,痛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