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化,套进皮衣被做形飞机杯,呼吸剥夺
话,贺朝云在黑暗中脸色泛红。 要是单单只是被主人cao弄,一直收缩除了有些累,旁的倒也没什么。可现在他后xue里塞的那个可是带棱角的死物,每一次收缩都伴随着疼痛。可脆弱的小腹容不得他多犹豫,在又一次猛烈按压后,他老老实实收缩起来。 就算被分散了一部分注意力,因着过于猛烈的抽送,身前的性器没多久就硬得发疼了,性器被包裹在皮衣里,没有丝毫施展的余地,此外还有锁精环卡在根部,更加剧了勃起后的痛感。 按理在这种情况下性器早该疲软下去了,可贺朝云不同,受尽调教的身体早已习惯将性欲与疼痛挂钩,越是痛苦,他越是硬得厉害,那坚硬炽热如烙铁的性器贴紧小腹,不觉激荡起一阵尿意。 这种轻微并不算太着急的尿意又给这攀升的情欲添了一把火,顷刻间贺朝云在商皓又一个挺身后到达高潮,那是一个痛苦的干高潮,他太久没有射过了,就算是干高潮也让他激动得颤抖不止,可那点jingye终究是被尿道栓牢牢堵在了他的体内,在出口边逛了一圈,又一次挥到了早已饱涨的yinnang。 高潮后的余韵让他晃神,漏了几次后xue收缩,因此被狠狠顶了下,似乎是商皓在教训走神的他。 估计是商皓觉得cao这样的贺朝云更能提起性欲,他比往常射得快多了,这大大减少了贺朝云的痛苦。一场性事过后,他将那个假阳具与自己射出的白浊留在了贺朝云体内,扬长而去。 贺朝云又一个人在黑暗中度过了不知道多久,快要坚持不住时,都会想一想那个自己爱了很久的人,那个自己可以为了他一辈子行走于黑夜的人。不只是这个黑夜,先前许多个寂静无人的夜晚,他也是这样熬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