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上贞C锁,管教不听话的狗,放置lay
派的警探,也就是陈江麟。有天傍晚,陈江麟告诉了自己那件事,他一宿没睡,最终权衡了一下利弊,带着帮派的机密跟着陈江麟走了。 就算他有苦衷,可在主人那里他还是背叛了。 那时主人才继任不久吧,身边就出了这种事情——被自己养的狗咬了,那时的主人该有多绝望?一向很要面子的他,得被伤得多重? 心头一阵绞痛,贺朝云自惩似的挣扎着起身,不惜牵动伤口狠狠磕了个头,解释的话还未出口,就被横空挥向自己的拳头打断了。 在贺朝云出神的那几秒,商皓也与他不约而同想到了三年前的事,自己那时根基尚且不稳,却横遭此祸,多少人都越到自己头上冲自己泼脏水,更罔论那些冷眼了。 他完全失去了理智,鞭子都扔了,只是靠着本能一拳拳挥在贺朝云的身上。他从小就受过专业训练,实力不俗,这时又没留力,没几下就将贺朝云揍得口喷鲜血。 “无所谓,我就没想得到你的答案。”他冷哼。 贺朝云觉得自己几乎要死在这个男人手里了,也好,这是他想要的结局。他挨了几拳后粗喘着气坐在地上,彻底放弃了抵抗。 在近乎要了他的命的前一刻,商皓倒是停下了,一脚踩上了他依旧半勃的性器,左右碾了碾。 “啊啊啊啊——” 直至灵魂的痛,贺朝云眼前黑一阵白一阵的,淅沥的汗水从额角淌下,他完全失了神。 “真是yin荡啊,这都能硬......你果然喜欢被这样对待。”商皓语气中毫无笑意,将昏厥的男人如一袋垃圾似的踹回了铁笼,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