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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衣服脱了。”

    铁男在三井的注视下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了裤衩,他的身材比从前还要精壮,肌rou壮硕饱满,沟壑分明,他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有些面积大得吓人,但却没有什么流血的伤口。

    三井只好捧起了铁男的手——铁男的指关节因握拳揍人而擦破皮流了点血,但似乎三井要是再晚来一会儿那伤口就要自己愈合了。

    三井很仔细地给铁男消毒,他感受到铁男的目光此刻聚焦在他身上,咫尺距离之间就是铁男美好的躯体,三井希望时间过得越慢越好。

    三井从医药箱里翻出纱布,铁男却说:“这点伤就不用包扎了吧。”

    “你真的很强,用啤酒瓶抡了那么多人却没伤到自己的手。”

    铁男有些无语,又见三井翻出一瓶药油。

    “嘶……”三井很显然从来没有给人擦过药,他按在铁男淤青上的手没轻没重,铁男觉得自己仿佛在上刑,“可以了可以了,你的伤口处理过了吗?要不我给你擦药油吧。”

    三井闻言,点了点头,把药油交给了铁男,坐到铁男面前,背对着铁男脱掉了自己上衣。

    三井比铁男伤的重很多,不过大的伤口都被中村叫人处理过了,他不喜欢让医生擦药油,于是带了私心来敲铁男的门。但铁男迟迟没有上手,三井有些奇怪,回头看铁男,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的背出神。

    三井的背上倒是没有日本黑帮常有的刺青,但满是新老旧伤,各种疤痕密密麻麻的爬在三井的背上,就像一丛荆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