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割裂
响。他是怎样也美化不了的,毕竟他差点就死在潮湿的土壤里了。 那个雨夜,会长把他丢弃了,派人把他杀了、埋了。但他侥幸活下来了。 当然这也不重要了。 当然这也不重要了。 当然这也……不重要了? “我会找会长谈谈。” 师益晟说道。安静的房间变得更安静了,大家屏住了呼吸。良久,才有人小声说道: “您疯了。” “我没有疯,诸位。”师益晟平静的说道, "既然施恩已经知道是我,我也没必要再做伪装。现在不是防卫的时刻。” 大家沉默着,没有人开口,也没有人敢开口。 枪打出头鸟。 而师益晟心里很清楚,那个祭品是自己。 但是—— 他也不会坐以待毙。 师益晟拿到会长所要的报告后,粗略地扫了一眼,发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数据。他联系了自己势力范围内的手下进行核对。结果不出所料,这异常的结果跟任何一个会内势力毫无关系,可以说,是一个凭空捏造的数据,一份诬陷的最好证明。 醉翁之意在谁可想而知。 师益晟看了又看,却笑了出来:施恩真的不如以前理智了。不拿那些有问题的数据,却直接选择捏造,看来是等不及他躺进棺材里了。 不,或许不是棺材。 是死都不能。 作为施恩的下属,他见过施恩审讯的一些恐怖手段。那像是一场艺术,而非是一场暴行。血与rou的剥离是韵律的,器官的破碎和飞溅是绮丽的,但痛苦与求饶是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