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品
後回头看着我说: 「是…是啊。」她的结巴一部份是因为胆怯,但另一部份却是因为疑问。为什麽我看不出她在做什麽。 「真的啊?」我惊讶的说,我虽然知道衣衫要洗,却从没想过是这样洗。 「是…啊。」她说得有些迟疑,应该是觉得这个问题很奇怪。 「原来如此。但,为什麽要晚上洗呢?」 「娘…娘才不会发现。」她越说越小声,然後又渐渐的把头转回去了。 「发现,不好吗?你娘不洗衣吗?」 「就是因为,她洗太多了,我才要洗。」 我越听越糊涂了,娘会洗衣,又洗太多,又不让她洗,她又洗。她到底在说什麽? 「什麽意思?」我疑惑地问。 「娘…娘病了,她需要钱看病。哥和爹…出去…她只好自己洗衣挣钱。但她的身子…身子却越洗越弱。她心疼我年纪小,T力又差,不让我洗。我只好自己偷偷地洗。」 她的声音又细又柔,我实在听不太清楚,但大致是听懂了,但我却又有了另一个问题。 「你哥和你爹去那儿了?怎麽会那麽久都没回来?难不成,是有危险了?」 她听我说完,手边的动作越来越慢,眼眶也渐渐泛红。我心想不好,说错话了,正要安慰她时,她却又接着说了。 「我…我不知道……」她有些哽咽的说,几乎要哭出来了。 「不知道?为什麽不知道?」 「他…出征去了,和大哥二哥,一起去的,生的Si的我不知道……」说到这里,她终於忍不住大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