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
这样的寺庙作b,不配。 按理说,听见他们皮r0U拍打的声音,我该暴起,该生气了,可是我躺在这样,正在感受患上一场感冒需要的所有时间。我是说,我能够欣赏这一切,即使我没有睁开眼睛。 我竟然很能理解沈清越对我姐的这种战战兢兢的病理X迷恋,我好像看到又一个我倒在了我姐这座温柔乡里,现在还美美的,不用知道哪一刻梦会醒。 即使我就躺在这,随时可以起身砸碎他的臆想。 我没有,我可真是个好人,就冲这他今天就不该灌我的酒。 又想笑了,笑到他yAn痿。 Ai情需要一点信念感,za也是一样。作为一个局外人,我很难控制住自己不要去嘲笑那种笨拙的,原始的交配。 还记得在三江源自然保护区看到的两只鹤,大家本来觉得仙气飘飘,仿佛进到宋人书画,直到一只骑到另一只的背上,扑棱了几下。在场的还有一个刚上初中的小弟弟,所以大家都没有明说,直到那个小弟弟问,“它们刚刚是不是在交配啊?” 之后说什么的都有,鸟类的生殖系统与第四纪冰川期在我耳边齐飞,不懈的科普教育替代了X的话题,我还在想那个小弟弟的,不亚于皇帝的新衣的言论。 我是如何走到需要看心理医生这一步的?我从来没想明白过,当然也不会是今晚。 jiejie啊,我的嗓子痒痒的,我好像患上了一场感冒,永远也不会好了,你知道吗?你现在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