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不,那只是我忍辱负重的身份
“公子吩咐,怕你不认得路叫我来接你一回。”知闲一脸算你有福气的表情看的程末牙疼。 知闲也不恼程末的冷漠,“你来了也免得我再去寻你一遭,这就走吧。” “我娘呢?”程末狐疑道。 “张嬷嬷去庄子上采买一应事项了,少不得几天才能回来。”知闲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程末也不好拿乔,以后都是同僚,上司已经闹僵了同僚还是得维持着表面关系的。 程末给自己安慰了一番,一路无话的跟着知闲到了上兰院的一间偏房,但脑子里都在想着他娘去的有点子太巧了,让他叫天天不应。 “大少爷这儿的待遇这么好?”程末有些咂舌,推开门这偏房比他娘住的屋子都要好上许多,不说一应摆设器物,便说那床榻,一看就知道是精贵之物。 知闲冷笑一声,“这是自然,好好伺候着,少不了你的好。” 程末心有戚戚,感觉知闲像极了买大姑娘的老鸨子。 送走这尊大佛后程末“啊”的一声瘫倒在榻上,这蚕丝软被,比他先前睡的棉絮被子爽多了,还多出一股子香味儿,好闻得紧,睡眠质量直接火速提升啊。 不过多时,裴殷站在墙边往未闭紧的窗口一望,就看见已经睡的跟个死狗一样的程末,手指也不自觉的蜷缩着。 “主子,人已经来了。”知闲适时说了一句。言下之意就是,您可以尽情的享用了。 裴殷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些血色,眼神直勾勾的望着里面,颇有些缱绻留恋。“不急。”还没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