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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的一句话都说不完整,骂人的话堵在嗓子里被撞成了破碎的哭腔。 “呜啊……不——不要了……不要了……” 他被强迫着钉死在床上,以一种他认为是人体极限的姿势承受对方的索取。 燕见松从第一次cao他时就没放过他的不应期,甚至热衷于cao开因为高潮而紧致痉挛的甬道。 燕见松摸着他颤抖的腿根,攥住他湿漉漉的性器揉搓:“不要?不要你咬什么?” 靳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哽咽着哭,性器很快就在燕见松近乎残忍的磋磨下硬了。 “啊嗯……没有了,燕见松,没有了……” 小腹难耐的空虚和大腿根的酸软明确的告诉他,他已经射无可射了。 燕见松充耳不闻,按着他濒死的鱼一样挣动的身体咬着他通红的、薄软的耳垂用力冲撞了百十来下抵着深处射了。 通红的性器被迫挤出一股清液射在自己一塌糊涂的肚皮上。 燕见松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浓白的jingye没了堵塞,顺着还未收缩的洞口流出来,最后出来的还有那颗黑色的棋子,被jingye和他的yin水泡的发亮。 红的像石榴籽儿似的耳垂上赫然一个牙印。 “明天找到那个白色的,洗干净,消毒。给我送到茶室去,少一个就扒开屁股等着挨抽,听到没有?” 见靳琛点头,燕见松又说:“还有,谁准你叫我名字的?” 靳琛一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