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后
会跟陈管事说,悦儿身T抱恙,我是被她叫来的。” “谢谢你,是我欠你一个人情。” 白芷握了握白芍冒汗的手。 见两人在外面磨蹭这么久还不进去,陈管事赶紧过来把人带走。 白芍整理一下衣裙,踏着莲步走到舞台中央,姿态优雅地给底下的人行了个礼。 白芷见陈管事走了后,挑了在台上一个昏暗的角落坐下,不徐不疾地调琴。 趁着白芍跟战天烨打太极的空隙,她偷偷地扫了眼下在包厢里的人。倏忽之间,她的目光停留在席间一个熟悉的身影上,背脊僵直,整个人震惊地无法动弹。 还在调音的手一颤,七弦琴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声音。包厢的人皆转过头来地盯着台上那个角落。 隔着珠帘,白芷终于看到了那人的脸。 只见他带着一副狰狞的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此人棱骨分明,鼻子高挺,她还是能想象那面具下的脸定不b在座的任何一位绝美男子失sE。 就在白芷直直地盯着那人时,骤然,两人四目双对。 好冷! 这个人的目光竟如寒冰般锐利! 怎么有人会有这种眼神? 就如Si人一般黯淡无光,仿若一潭Si水般沉寂的眼神…… 她张开手一看,食指被今日新换的琴弦划了一道口子。白芍关切地拉了拉她的衣袖,她示意无碍。 她连忙把指上的血在裙上擦了擦,拨出了第一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