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发情
陈确良上一次出现这么为难的时刻还是在实验室里—— 电流不稳毁胶,试剂酶出了问题、三番两次出样无结果,T系算错,仪器电流报废、综述重写。 但他宁愿去面对那些加几ul的PCR管子,去研究bp位点、调整引物的Tm值、稀释loadingbuffer。 怎么都好。 都b一整夜面对一个发情的猫nV—— 引导她不要再去猫砂盆里方便、如何使用坐便器,以及劝阻她不适合再去吃猫粮、不要试图撅着PGU用x蹭他。 要来得更容易、许多。 整整一夜,陈确良都在寻找这两点关系之间的脆弱平衡。 他不肯将选择的权利让渡,也不肯三幺脱了衣服、依赖猫的柔韧度自己低头去T1aNx。 这太Y1NgdAng了。 陈确良将自己家居服的扣子拧紧。 他觉得很危险。 尤其在今晚,一向不大重yu、没有zIwEi习惯的自己破例下,忍不住自渎之后。 男人沉默地看三幺r0u自己。她团成一团、凑近的T温热得像草垛,圆润的脚趾带r0U、细白的小腿有类小兽咬过的齿痕—— 她自己咽出来的。 一边用牙磨、一边顺从地“喵喵”,努力将下巴塞进男人的虎口处。 她在掌心下轻轻呜咽,弄Sh了陈确良的K子。 猫尝不出对方的情绪。 究竟是厌恶、还是燃烧的松果,他在她快感愈汹涌时、愈沉默。 闹剧持续到最后,三幺磨着K子xiele一次、下T环白似冷啤酒浮泛一圈透明的沫子。 她T1aNSh漉漉的指缝,偷偷去喝陈确良杯子里的水、“啪嗒”lU0足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