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苦说不出
抽不够疼。” 正阳派的弟子们都是从娃娃起练出一身吃苦耐劳的韧劲,孟庭书不怕皮开rou绽的疼痛,但受不了如挠痒痒般的蜇疼。 尤其是柴火条的毛刺刮到本就灼痒的勒痕,又多了一股密密麻麻的刺挠感,竟让他产生一种越挠越痒的瘾。 “你这妖女莫不是对我用了什么奇怪的药?”他质疑道。 江月眠听到“妖女”这个称呼,顿时想到某人,心情变得更加恶劣。真后悔离开济州的那一夜跟沈忠厮混,从而养刁了口味,一路来凑到她跟前的男人全都看不顺眼,以至于大半个月没吃上一回荤。 越想越气的她脱掉鞋袜,白皙的脚毫不犹豫地踩到男人腿间鼓囊的地方。 “啊~”孟庭书怪叫一声,脸红成了猴屁股,表情不可思议地瞪着她,结结巴巴道:“你、你要做什么?!” “采精啊。” 她答的坦荡,明媚的笑容透出一抹妖冶,孟庭书的心脏控制不住地加快跳动,甚至身体的血液也紧跟着沸腾,好似他每日清晨跑完二十里路般燥热不已。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他咬着牙极力驱赶心底争相而涌的快意,并把目光挪到那跳动的烛火上,暗暗告诫自己对方一定是在油灯里用了什么媚药,所以才会......盼着对方更使劲地踩他的性器。 瞧出他抵抗中又泄露出享受的表情,江月眠的右脚一点点加重力道,灵巧的脚趾像和面一样揉弄那柔软的囊蛋,勃起的yinjing越来越大,很快在灰色麻布下显出傲人的尺寸。 江月眠看得一时口燥,舔了下嘴角夸赞:“挺大嘛,这跟rou棍比你更招人喜欢。” “你、你怎么……怎么……”孟庭书被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