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俗
卷好收进衣袖中。 江月眠不解,“这是什么意思?” 昨晚她睡觉时见这四方帕子铺在大红褥子上,还以为是预备给欢好的新婚夫妻擦拭白浊的用的。 “呃。”容湛没想到她非但不懂,还挺不耻下问的,犹豫了一下才解释道:“就是女子初次会流血,然后流在垫着的白色帕子上,证明她是清白之身嫁过来的。” 头回听到这个说法的她忙问:“那没有落红的会怎样啊?” 他接着说:“凡洞房未有落红者均被视为不贞,轻则被人耻笑看不起,一辈子抬不起头;重则乱棒赶出家门,有些偏远地区还有被沉塘、浸猪笼的。” “太狠毒了吧?那万一有的姑娘就是没有呢。” 容湛对这方面没有经验,挠了挠额角,下意识说:“应该都会落红吧?不然大家为何这般坚定。” 江月眠惊呆,心道她初次跟徐清玉那啥的时候就没落红呀。 突然就想到江月明成亲的时候,她给纪知弦下了点不举的毒,新婚之夜没有同房的江月明会不会被婆家误会,从而又被嫌弃呢? 这会儿心绪有点乱糟糟。 虽说当时看江月明不顺眼极了,但她给纪知弦下毒单纯是想让这家伙不举然后被新娘子嘲笑,并非是想陷害江月明承受流言蜚语。 用贞cao观伤害女性这种行为很耻,尤其她也是女人。 这时,门外有人朗声道:“少爷,少奶奶,老奴奉命来取元帕。” 江月眠在心里嘀咕竟这般大张旗鼓派人来拿么。 那门外的荣mama在荣湛的应允下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