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牲畜般的一生
不多。 他家的邻居为了官府的一贯赏钱告发了他,一群官兵冲进了他家扒开了他的裤子,待验明身份后,他的父母因未将兔公上交被就地正法,而自己被关进了这个兔馆,开始完成自己的“使命”。 “唔唔……唔唔……”生理与精神上的折磨让十七郎绝望地啜泣着,任由李老爷那双又糙又皱的手在自己肚子里游走。 “啊啊啊!!!!!”一股剧烈的痛感袭来,原来是李老爷在往外拽第五个孩子。 十七郎觉得自己的zigong都要随着李老爷的动作被扯出体外了。 十七郎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死,他听那些兔倌说,进到兔院里的兔公,每个都活不过三十岁,基本上生着生着就在产床上断气了。 他们短短的一生都被困在着狭小的房间内,现在他躺着的产床是因为生产了才给准备的,平时他们就是睡在地上的草堆上,因为怀的太多,人连站立都做不到,更不用说上床,每天艰难地爬到房门口讨得一碗充饥的冷饭,久而久之真成了兔倌们口中说的牲畜,因为牲畜也是用四肢走路的。 第五个孩子终于被拽了出来,十七郎的下体已经一片狼藉。鲜血混杂着羊水沾满了他整个身子,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掏出来的一般。 第五个也是个儿子,李老爷心满意足,他已经从兔公这里得到三个儿子了,就算剩下的全充公他也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