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濡湿的体Y进入
没有陶陶的出生,她也不用做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坏女人。爸爸也不会这么恨他。” 我心中一惊,问道:“喝醉的时候,她没对你怎么样吧?” 陶陶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反正现在也不疼了,再说陶陶也不很怕痛。mama只是有时候喝醉了。陶陶很狡猾的,后来陶陶每次都会尽量躲得远远的。” 那个女人是用酒精杀死自己的,岂只是有时喝醉而已。我心疼地收紧手臂,将他抱紧。 陶陶突然狡猾地一笑:“而且,mama是在嫉妒陶陶,因为她觉得爸爸对陶陶比对她好。所以mama打得越重,陶陶越得意。” 是吗?被伤害的,和去伤害的,又或许因为被伤害了而去伤害。从因到果,从果到因,一再重复,注定让最善良最懦弱的第一个牺牲,其他的慢慢追随着,品尝苦果的余味。幸福在很早以前,就脱离了正轨,再也找不到明天。不能学会原谅,所以我选择了忘记,却在期望和失望的颠簸中,重新拾起不堪的往事。空气中流动着某种悲伤的情绪,令我一时不能自已。我紧紧地抱住陶陶,仿佛可以在他瘦弱的身体上汲取某种力量,而那种力量,正在从我身边滑走。 陶陶反抱住我,手伸进我的毛衣胡乱地摸索,我知道,他想要我,做为我不再生气的一种证明。我的心里在矛盾地斗争。这样做对吗?他已经是某个女孩的丈夫。但是我又很快地原谅了自己,算是告别吧,我对自己说,最后一次了,为了曾经有过的和没有的。 我扶着他的背,让他顺势倒在沙发上。轻轻地挑开他的衬衫的口子,他美丽的锁骨露了出来,年轻的身体在这几个月间略微又长成了一些,但是依旧青涩诱人。 有一阵子没做了,仿佛多了一层陌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