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
哪怕是以工作为名,两人能交流几句。 显然,别漾不这么想:“我以为我们是有共识的,除了工作,应该避免其它交集。或者你觉得,我没有拒绝栗则凛,代表了对你的接受?那你就不了解我了,我不是那么随和的人。” 她有多尖锐犀利,即便没在一起生活过,陆司画还是清楚的,她看着别漾:“我知道你恨我,我不求你原谅。但是小漾,我到底是mama,无论我们的关系多冷漠,我心里都是爱你的。” 别漾轻笑,像听了个笑话,“你爱我什么呀,手机里没我照片,连微信好友都不是,没陪伴没关心,没管过学习没问过工作,连给我介绍个男朋友还是以媒人的身份,你到底爱我什么?你的爱,就放在心里,给自己看吧。” 别漾没有歇斯底里,更没有恶语相向,她甚至还礼貌的微笑,可每一个字都有分量,都像是警告,直戳向陆司画痛处。陆司画清楚自己理亏,这也是她从来不敢面对别漾的原因。 年轻时,总觉得一切都无所谓,凭她陆司画,不该被一场婚姻,一个婴孩困缚住,只要事业一帆风顺,成就感足以弥补所有。等发现那所谓的所有,不完全是此生所求,与女儿已渐行渐远。 在决定去看栗则凛之前,陆司画准备了很多话,此刻竟哑口无言。她演了半辈子戏,可以以陆老师的身份面对栗则凛,借由媒人的口把本该是母亲的嘱咐说给他听,在别漾面前,别说没有台本,即便是有,她的演技也无从发挥。 她只能退一步:“我们同在一个剧组,怎么说都不是陌生人。” 别漾面上依旧心平气和的:“我只是先河外聘的摄影师,我的工作是给颜清拍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