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可以将师兄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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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得头皮发麻,全根没入那人体内。他也并非可随意任人摆弄之人,此时便剧烈挣扎起来,不愿同山野精怪交合,那人本僵着一动不动,此时被他剧烈挣动,身下近乎粗暴地被乱捣,不自禁漏出几声痛吟。 若他当真痛……妖怪又怎会痛呢? 那妖怪似乎终究还是没能受住这痛,抱住谢云流,将脸埋入了他颈窝。新雪的气息便笼住了谢云流的鼻息,同忘生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谢云流当真茫然了。他方才甚至被他脑袋上的道冠戳了一下,这妖怪总不能从形到声,从衣到气,全然与忘生相似吧,何况这世间是否当真有妖怪,莫非当真是…… 那不就是、不就是—— 谢云流的脸顿时涨红,停下挣动,憋了半天,试探性唤了句:“师弟?” 那人不说话,只抱住他的手紧了紧。 这遇事闷葫芦的性子怎么更像了……谢云流下意识哄道:“师弟,忘生,你先放开师兄,我们有话好好说……” 李忘生埋在他颈窝的头摇了摇。他将鼻尖抵在谢云流身上,深深嗅了一口师兄的气息,才扶着他的肩起来,又动起腰来。谢云流总觉得颈窝有些湿凉,莫不是忘生疼哭了,正欲说什么,却被他吻住唇,堵了个严严实实。 先前当他是生人,谢云流是抗拒的。可此刻知晓他身上是忘生,气氛便陡然旖旎了起来。他虽未曾明白自己同师弟是何种情谊,可同忘生亲吻……他是欢喜的。 少年人总有些无处安放的情谊,萌芽得悄无声息。他并不知晓为何自己总想要忘生陪他下山去,不知为何总喜欢与忘生腻在一处,不知为何总想去揽他肩头,弹他朱砂,他只当那是师兄弟的亲昵,可此刻同忘生肌肤相亲,唇舌纠缠,他忽而明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