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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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搭跟着宋星海脚步走。明明贴的那么紧,被熟悉的臂弯抱着,心为什么感受不到热。 比起给他戴yinjing笼,难道和那个陌生男人拥抱更重要吗。 那是谁当初强迫他戴上那种束缚自由,碾碎尊严的东西。不顾他的反抗、不顾他的伤心。 现在却轻飘飘说出‘小事’两个字。 宋星海,你真是渣滓啊。 两人坐在沙发上,yinjing笼摆在茶几面,宋星海冲他笑了笑,发现lenz表情不太高兴,便抬手揉他裆部。 “戴久了突然不戴是不是很不习惯。”他笑得那么轻松,甚至有点阳光明媚。 lenz不说话,别过头,留给宋星海一直嫣红耳朵,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 隔着棉质布料,宋星海可算触碰到已然半干涸的jingye,分量不少,凉滑厚实地糊在裆部。 “嗯?”他单手把内裤给人脱下来,lenz半环抱着趴在他臂弯,凑近,不属于彼此的陌生男士香水刺激着壮男人的鼻子。 “……”冷淡眉眼越蹙越深,顺着宋星海的脖颈往下看,整洁衬衫领被精致小巧的衬衫领扣束缚着,巧妙遮掩在领带后。 露出的脖子肌肤白皙,lenz紧紧盯着他的喉结,心里不断幻想着在上面也咬上一口,盖戳似的,明晃到无从遮掩。 “什么时候玩的。”宋星海看着内裤上那团边缘已经干硬成块状的精斑,音调稍微拔高地询问。 lenz能听出他不太高兴的质问意思。毕竟宋星海对他的控制欲已经严重到用yinjing笼剥夺他正常生理功能掌控权,包括性和排泄,任何疑似他私自用yinjing自娱自乐的行为都是踩雷区。 没有立刻回答,lenz故意拖延两秒,让宋星海也品尝品尝一大早生气的感觉。 “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