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秦至夏]
泄的心情所写下来的私人情绪。 也许b起回信,我更多的只是单纯着迷於把信寄出去。 只要寄出去,那些情绪好像就被摺叠成一张明信片的厚度,变得无关紧要。 我也就可以轻盈地跨过那些情绪,继续往前走,觉得天总会亮。 现在好了,既然陈怀骥会珍而重之地随身携带这些明信片,就代表这些东西,他很可能看过不只一遍。 光想到这里我就头皮发麻,觉得发烧跟手腕上的伤完全不值一提。 那些明信片里写的全是我的哭泣、我的不顺遂、我的无病SHeNY1N。 陈怀骥到底是怀抱着什麽心情看这些东西? 更重要的是,我该怎麽面对已经看过信的他? 我把所有散落出来的东西都收好,简单用了下洗手间跟吹风机後就下楼。 陈怀骥正非常专注地看一本俄文书。 我默默坐在他面前,正在斟酌怎麽开口时,他已经抬起头看我。 「……书好看吗?」我想了一个很糟的开场白。 陈怀骥阖上书,「我没有在看书。」 那你刚刚把书打开来的这个动作该怎麽称呼?相命堪舆、消灾解厄? 陈怀骥换了个话题,「你找我什麽事?」 我心一横,决定坦白从宽,「你不是有个袋子装一些草稿跟明信片吗?我不小心把那袋子洒了。」 陈怀骥也不生气,只是问,「你有看到上面的内容吗?」 我别过眼神,「……没有。」 陈怀骥轻轻地笑了,声音听上去还是很温柔,话却说得JiNg准,「你什麽都没看到的话,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