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情未了:跟前男友买同款婚戒同时结婚,当晚还滚上一张床(修)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台上坐立不安就是因为宋霖那孙子做得太狠,xiaoxue合不拢,只能用内裤堵住汹涌而出的精潮。 1 纵然如此,量太大的精水受引力的牵引执拗地要流下来。他就怕呆站着从腿侧流下的jingye会弄湿裤子,让眼尖的人看出什麽门道就不好了。 而且看着台下殷切看着自己和丈夫的真挚目光让他备受良心的责备。 在自己的婚礼上含着别的男人大量的jingye,跟丈夫装出恩爱的样子接受众人的祝福这种事,不禁让他在心里暗骂自己为什麽怎麽放荡和放不下。 半路婉拒丈夫送他到休息室的好意後,程颐终於可以扶着腰岔开腿迈着鸭子步回房间休息了。 从此,宋霖这个名字就要在我的人生中抹去了。 我想,在若干年後,我们俩都成了风乾橘子皮样的老头子时,我大概能心无旁骛地跟他见面唠唠嗑,谈着各自的家长里短。 酒店房号2206门前。程颐新婚丈夫因公当晚就要和自己经历短暂的别离。 “我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啊!” “我会的,再不走就赶不上飞机了。” “乖,亲一个。” 1 “叩叩!” “忘带什么了吗亲爱的”程颐应门却看见门外是一身白西装礼服的宋霖一脸纯良地对他笑。 男人带着白手套的手一把攥住程颐纤细的手腕,在他惊恐的眼神中将他扑倒。 “你……为什唔唔!” “碰!” 房门自动掩上,掩去一室难以自持的背德爱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