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5
怀好意的目光,我便转移话题说:「肩膀好痛,按摩枪放哪里了?」 陈律有些小失落,指了柜子:「右边那格。」 我在柜子前张望了一下没看见,也不敢擅动他的东西。他见我寻了好一阵子没寻到,便说:「眼睛那麽大是装饰用的阿。」 一般要是听到这种话,我一定会秒回:「脑长在头上,为什麽你说话可以不经大脑,哦,忘了你没有。」可从陈律嘴里说出来,我只觉得他不好意思直说我眼睛大。 那日晚间,我们吃完熊猫送来的晚餐後,我进浴室洗澡并进入深度思考,想着睡觉的时候是否应该发生点什麽,该不该做点行前准备?这些我来之前都没仔细想过,傻呼呼地就滚过来,而事到如今我似乎该竭尽所能地洗乾净。 直至睡前我俩都躺在床上相安无事,他滑他的平板,我追我的剧,只是剧情都没进到我的脑子里,因为我在某个瞬间才意识到自己待在这座充斥着他独特气息的私人领域,条件反S般地感到十分激动。 约莫十一点,陈律见我哈欠连连,於是戳了戳我的肩膀,说刷牙睡觉。 到了浴室,他递给我刚拆封的电动牙刷,两个人憨憨地对着镜子嗡嗡作响,途中我失神地流口水,陈律见状,放肆地发出如猪鼻子般的哽哽声,并荣获我一顿胖揍。 刷完以後,我们的牙刷一起摆在了架上,那瞬间,我觉得自己在他独有的空间里,实在地拥有了一席之地。 躺到床上後,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