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我在十岁那年明白了,爱是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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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手里捧着个绘本对我兴冲冲地那么说道。 我放下菜刀,双手在围裙上蹭了蹭,才蹲了下去。尤妮翻开绘本,指着那一页画满了金币的大树,枝头也都缀满了金币,对我展示了她的新发现。 “哇,真的诶!好神奇。”为了不扫兴,我看着那样绘图,只能笑着回应。 那年我十二岁。 我在父亲死后的那几个月从原先帮母亲在家务活上搭把手,转到了负责起所有的家务,而母亲则替代了父亲的职位。 十一岁那年,在家里实在没钱用了的时候,办了退学手续。母亲签的字。 我非常清楚钱可以从许多不同的地方出来,但唯独不能从树上长出来。 钱可以在挨家挨户送完每日牛奶后能得到零星一点。或者如果成功卖出去了我身前身后背包装着的东西,哪怕是一件,那家里的男女主人也能将三四块铜币放到我的手上。 三四块铜币的重量很轻,不过弯腰致谢时,身后身前的包物压跟拖得倒是很重,脖颈被勒得过紧。而这些铜币都需要上交给雇了我的女主人,最后在月底结算的时候拿到卖出去总额的百分之五。 一般来讲是百分之十五,可我并没有合法就业证,能找到这样的工作已经十分幸运了。我不敢有任何怨言。虽然每成功卖去一样东西,赚的钱还不够买半袋黄瓜种子的,但只要我够勤快,脸皮够厚,每个月总能多卖出那么个五六件。 仅仅工作不到一年,我就习惯了整个街坊邻里每家主人的脾性。 有些人看上去温和,但其实怎么说也说不动,始终不会从腰包里掏出一分钱。还有些虽然表面态度强硬,甚至会不耐烦地把我推到地上,可只要我再度硬着头皮上去陪上笑脸,把姿态放到最低,总能有些意外收获的。 对于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