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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贴在玻璃门上,他战战兢兢地盯着卓清晨的一举一动,而卓清晨抓住了计江淮的右手,冰凉刺骨的手指摸着计江淮的手腕,计江淮产生了被电击的错觉,卓清晨向上撩开了他的右手袖子,他右手手臂上的每一根汗毛都立了起来。 “我只给你解开一次,之后你想要丢掉还是戴回去都由你自己决定。” 卓清晨双手捏住了计江淮的表带,将两边的表带以特定的轨迹扭动,“啪嗒”一声清响,像老式保险柜被破解密码的声音,衔接处融为一体的表带便被解开了。 卓清晨捏着计江淮的手腕翻过来,将解开的手表放在计江淮的手心里,计江淮整个人处于极度的恐惧与惊愕中,即使卓清晨贴近他,他也动弹不得。 卓清晨一只手按在计江淮身侧,说:“如果你有办法逃出去,就去樊澄的卓业工厂吧,我会让他们不要多嘴,那里谁都不认识你,也没人能找到你。” 计江淮的声带僵硬着无法回话,而耳朵和大脑则替他清晰地传达和记住了卓清晨说的每一个字。 “滚出去,别再靠近这里,下次你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卓清晨替他推开了玻璃门,计江淮的后背失去支撑,他像块木头一样往后倒去,一屁股摔在了地上,而眼前的玻璃门毫不留情地关上了。 远处泡泡在叫唤,十几秒后计江淮才从名为恐惧的冰寒中暖和回来,他翻了身,连滚带爬往外面逃去,而前院的铁围栏已早早打开,他爬了一半才想起泡泡还绑在椅子腿上,他又趔趄着冲去把泡泡抱起来,他往前跑了很远很远,直到精疲力竭、口干舌燥,寒风吹干了他的眼睛和喉咙,他喘着血腥味的呼吸,眼睛痛得睁不开。 计江淮倒在草地上,他感觉右手刺痛,再一看才发现他紧紧攥着手表,手表上的硬质零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