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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的眼神躲闪,他不想提到翟高武,便说:“之前买的,不是很贵,就只买了两张。” 乌以沉看他拼命解释的样子很可怜,便答应道:“好啊,我们明晚一起去吧。” 听到肯定的答案,计江淮才稍微放松下来。他不敢邀请别人,生怕被拒绝,即使对方有合情合理的不便他也会觉得是他的问题,他常常自我怀疑和过度审视自我,以至于精神紧绷、如履薄冰。 菜陆陆续续端了上来,虽然吃饭前被数落了一通,但乌以沉也着实饿了,他没管什么老少尊卑,反正什么菜在眼前他就夹什么,乌mama在旁边小声提醒道:“你要等外公夹了才能夹啊。” 乌以沉瞟了一眼外公,外公直板板坐着,只是盯着菜宴,眼里不知道是嫌弃还是审视,反正不是很想动筷子的意思,要等他把所有菜都夹过一遍恐怕大家都要饿死了,乌以沉便索性把这些封建糟粕抛之脑后,跟计江淮愉快地吃起来。 嘴里有了饭,便没人再夸夸其谈,饭桌上安静了许多,只有长辈在夸赞哪条鱼哪碟菜好吃,乌以沉一心想着赶紧吃饱赶紧走人,碗碟上不免酱油飞溅,非常难看。乌爸爸皱着眉头冷声道:“吃这么着急干什么,看你吃得这么脏!” 乌以沉依然没理会,他悄悄给计江淮打字说道:【我七分饱了。】 计江淮回道:【我也差不多。】 这时上了一笼饭后榴莲酥,乌以沉最喜欢这种又硬又脆的东西,他夹了两个放进碗里,一只分给了计江淮,计江淮尝了一口,也赞叹道:“这个榴莲味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