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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个人是其他班的,但看起来比计江淮还能融入这个班级。那个外班人见他回来就让出了座位,但其他三人也跟着那个人一起去了别的桌子玩,计江淮自己一个人坐在大桌上,虽然零食还在,但都没有那么好吃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意识到自己被排除在外了。他决定去找mama,mama是学校里的音乐老师,因为教的不是主课,所以mama的办公室离教学楼有点远,计江淮跑得气喘吁吁跨越了两栋教学楼,他敲开mama的办公室门,mama有些惊奇,但还是给他拿了一张小板凳让他坐在一边,计江淮把自己的零食分享给mama,但mama没有吃,因为mama在怀着弟弟meimei,不能随便吃零食。 计江淮的眼角流出了寂寞的眼泪,他忍不住哭了很多,比zuoai失控时还要多,孤独从小就在他的心里扎根,在他学会表达之前就认识了自己身上的忧愁,他惊愕有人能轻而易举就融入群体,又迷茫自己是否天生与别人不同,不被接纳的困扰从小到大都裹挟着他,从此他做了很多关于孤独的梦,要么刻骨铭心,要么异想天开。 计江淮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可泪水源源不断从指缝溢出来,他压住了声音,熟练地安静地哭着,他不想让别人知道,也不想让别人担心和嫌弃他,他习惯了自己忍受、自己消化,仿佛这只是一场惯例的无声发泄。 但乌以沉还是发现了他的动静,计江淮的肩膀在轻微发抖,还有不正常的擦拭动作,乌以沉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中的凄凉,他伸手掰开了计江淮盖住脸庞的手,手指果然触碰到了异常的潮湿。 “嗯?怎么了?” 乌以沉轻拍着计江淮的肩膀,计江淮吞了一口眼泪与